A:
寶弟自從小學五年級時,
被村裡學校其中一位老師,
無緣無故打了十幾位同學與他巴掌之後,
他對於自稱老師的,感到厭惡。
他還對寶爸說,「孔子說什麼,我一點也不在意。」
講「孔子」兩字,還故意用台語發音。
「『空子(台語)』自己有疑問,還不是去找老頭子。」
他內心最欣賞的,還是村裡曾經出現的最有智慧的老頭子。
好死不死,最近又看到,有人在上課,
聽到講台上的老師說:
「為師的我,...」
「我們辦學辦道 ... (要如何如何) ...」
「大家要 ... (要如何如何) ...」
心裡冒出一陣一陣的火花,心裡極度不爽。
很想飆出髒話,還好隔壁無人,不然就遭殃。
在這當下,寶弟想起,
寶大帝曾經扮演大師的那一次,
是第六億七千八百零一萬三千八百四十三期戰士訓練班的情境,
這是寶弟有參加的那一期。
熊熊的火在心裡,
寶弟覺得要拿起戰士精神,穿越心裡的障礙。
寶弟又覺得戰士的東西很棒,有些心得,把它寫成文章。
B:
過了一陣子,
寶弟去到了那曾經提過的美妙地方,
一陣喜樂之後,
也見著了寶大帝。
寶弟告訴寶大帝說:「很多人對我說,
我這樣把你給予我的個人戰士訓練心得寫成文章來發表是不對的。
他們引用東、西村一些大師作例子,
這些大師對於他們的教導都要求絕對的保密。」
「也許那些大師只是放縱於作為一個大師罷了,」
寶大帝視線往旁邊挪移,定看著的空氣說,
「我不是大師,我只是個戰士,
所以我實在不知道當個大師是什麼感覺。」
「但是也許我透露了一些不該透露的事。」寶弟說。
「透露什麼或隱藏什麼,都不重要,」寶大帝說,
「我們所做的一切,所成為的一切,
都取決於我們的個人力量。
如果我們有足夠的個人力量,
一個字就足以改變我們生命的方向;
但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個人力量,
即使是最精華的智慧透露給我們,
也不會造成任何一點點的不同。」
「戰士接受他的命運,
不管這命運是如何,
他都要以極度的謙遜接受。
他謙遜地接受自己的一切,
不是由於懊悔,
而是當成一種生命的挑戰。」
「而戰士的謙遜不同於乞求者的謙遜。
戰士不對任何人低頭,同時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向他低頭。
相反的,乞求者屈膝逢迎任何他以為比較高貴的人,
但是同時也要求他以為比他低賤的人向他屈膝。」
「這就是之所以我說我不知道當一個大師是什麼感覺。
我只知道戰士的謙遜,而這永遠不會使我成為任何人的大師。」
寶弟覺得很奇妙,心裡有所領悟,
同時覺得,寶大帝每次講話,
真的像大帝。